祝我三次愉快

【甜奶/哈柴】情爱的枷锁

咕了好久的病娇

有同学和我说很喜欢霸总被压在下面

放心我不会写

张不可×刘秦风



“刘侦探……我老公……甄市长……失踪了……”坐在刘秦风对面的是市长夫人,平时仗着甄市长的威风,连眼皮子也不愿抬一下。到了甄市长失踪的时候,倒是拉下架子来求私家侦探来处理了。

连警都没报。

她现在这个样子,缀泣之中带着些娇喘,哭得死去活来,倒有些林妹妹的味道了。

刘秦风不过二十多岁,年轻气盛,不知是这个夫人看上了他的颜值,还是怕没了甄市长这个依仗之后她就毫无用处。总之,她现在的急切不会是因为她对甄市长的感情。

他手里的笔忽然停下来转动,不屑地笑了一下。

凭借姿色上位的老阿姨,刘秦风在心里暗骂。

“好的,我会尽力帮您找回市长先生的。”刘秦风放下那支笔,双手交叉看着面前哭得落花流水的夫人。虽然很不情愿,但他还是给了她一个充满希望的微笑,毕竟这是一个侦探该有的职业操守。

这种套路也许在阿姨年轻的时候管点用,刘秦风想着。

“刘侦探……我能留在这里借宿吗……我真的害怕我也会像老甄一样……我什么都干的我保证不会惹事……”夫人突然站起来,像发了疯似的抓住刘秦风的手说。

刘秦风猜得没错。

他反应很快,对于这样的性暗示也见过许多,无动于衷地微笑着看她:“夫人,我们侦探事务所会有人保护您的安全,请您放心。”

他不是针对所有女人。只是这种名利场的情感,大多数都是这样罢了。

市长夫人也是看眼色的,察觉到了刘秦风的那股子坚定,只好悻悻然答应了。不然太过于较劲,她怎么能活到现在呢?

案子很快就有了进展,嫌疑人也已经基本锁定。与此同时,侦探事务所的门口,收到了一个裹尸袋。

刘秦风见尸体见得多了,没有什么可怕的,于是随手打开了袋子。

里面躺着的,是甄市长。他的头上被钝器砸伤,脑/浆迸裂。而腹/部剖开一个大口子,心/脏已不知所踪,腹/腔里面的肠/子并没有清理干净,留下来一节一节的管状物零零散散地占满了整个裹/尸/袋。(俩球)也被割了下来,这一刀倒是干净利落,像是报复。全身还有被高浓度消毒水腐蚀过的痕迹,一股呛人的难闻气味扑面而来。

刘秦风闭上了眼睛,他不敢想象一个人可以残忍到这种地步:开()肠()破()肚、(烟)/割、脑()浆()迸()裂……一个个残忍的名词堆砌在一起,组合成了眼前的这具尸体。

他勉强睁开眼再次审视了一下尸体,心里直发慌。尸体的心脏处有一张纸条,是经过防水处理过的,似乎是为了防止留下证据,纸条使用了打印字体,最普通的打印机:

刘侦探,十月十号,晚十二点,MG公园小树林,不见不散。我相信侦探应该不会带人的吧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book

市长夫人接到了刘秦风的电话,匆忙赶到了事务所,对着裹尸袋先是呕了半天,随即又是跪在尸体旁边哭个不停。

刘秦风不会管这些,他只在乎真相。仔细研究完纸条后,他决定使用侦探的方式来解决——单刀赴会。

这是一个很冒险的决定,稍不注意就会陷入凶手的陷阱。刘秦风研究了十几年完美犯罪,早就把生命放在真相之下了。

午夜十一点半,刘秦风只身一人,手里没有拿一件可以防身的器具,只带了一个手电筒就去到了MG公园的小树林。

午夜的公园小树林空无一人,被手电筒的冷光线一照,甚至还有些许阴森,虫类的叫声掺杂在一起,让人不寒而栗。刘秦风在前面一步一步走,边走还边环顾四周,脚下枯叶的吱嘎吱嘎声衬得更恐怖。和电视上的恐怖片场景也就八九不离十了。

“这个book,到底在搞什么鬼……”刘秦风站在树林的最深处,手电筒胡乱地照着四周,寂静、幽深的树林,是恐怖片的标配。他只穿了一件白T,对于十月份的夜晚来说,还是有点冷了。

刘秦风不断地用手心摩擦着他的胳膊,企图从中得到一点热量,脚下不停地移动着。他的四周忽然传来枯叶被踩碎的嘎吱嘎吱声,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,停在了某处……
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刘秦风的嘴巴被后面的人死死捂住,他感受不到任何呼吸,瞳孔放大挣扎着。刚要用上在警校学的防身术,眼前便没了画面。

他晕了过去。

刘秦风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十点。他朦朦胧胧睁开眼睛,眼前的景象却不像是公园的小树林。

是天花板。

华丽的吊顶灯,淡灰色的窗帘,柔软的双人床上放着两个枕头。

简单说,这个房间的装潢无一不体现着房主人的财富。

刘秦风发现自己处在这样的环境中,才第一次感受到慌张。原来的他从未有过这种情感体验。

他下意识坐了起来,发现身上的衣服被换了,换成了一件深蓝色的真丝睡衣。

慌张地穿好床边摆着的鞋,不管是谁的,只要能穿,能让他逃出这里,就是好的。

刘秦风使劲地把门把手往下压,用力推了几次。门还是无动于衷,连一个缝隙都没有。

他不甘心地把手握成拳头一下一下捶打着那扇实木门,直到把手敲出了红色的印记,还是没能打开。

接着是用脚踹。一下、两下,阵阵饥饿感让刘秦风渐渐没了体力。他颓废地坐在门前,却还是在一声一声求救。

他喊破了喉咙,依旧没有丝毫回应,无助地躺在地板上,等待着房主人的回应。

阳光缓缓爬过,爬出了房间,爬进了山间,天渐渐黑了,终于有了动静。

“已开锁。”是外面指纹锁门的机械声。

刘秦风听到声音,才目光呆滞地坐起来。好不容易反应了过来,又开始用沙哑的嗓音喊:“救命啊!开……门!”

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刘秦风的呼救声,硬底皮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咚咚声渐渐拉进。与此同时,房间里的刘秦风呼救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了。

“吧嗒”一声,锁被打开,刘秦风像是饿狼遇到了肉一样迅速打开门扑了出来,撞到了门口的人。

是他最近在观察的嫌疑人张不可。

张不可身穿一身黑色西装,脚下是一双黑色皮鞋。鞋底沾上了泥土,刘秦风很快就捕捉到了这一点。

“昨天晚上……是你?!”刘秦风不敢相信这些。

“是的,有意见吗?我的小侦探。”张不可步步紧逼,再次把刘秦风逼进了房间,随后“嘭”地一声关上门。

“喂!你这属于非法囚禁!”刘秦风拍着门喊。

“待会把饭送给你。”张不可并没有回应他。

他知道了房主人是谁,也就稍微放了心,尽管这个主人貌似不太友好。

他懒散地坐在床上,仰面躺了下去,等待着晚饭的到来。

没过一会,晚饭就由张不可用一个餐盘端进了房间。或许是考虑到刘秦风已经一天没喝水了,还特意拿了一杯温水。

刘秦风坐在床上,看着张不可的行动,计划着下面的逃跑。

张不可端走餐盘的时候有十几秒的空余时间不会锁门,在这个时候逃跑,是最好的。

他预料的没错。

张不可看着狼吞虎咽的他吃完之后,便把餐盘端走,由于他还需要收拾一下残局,所以便拥有了十几秒的空窗期。

三、二、一,跑!

刘秦风在那一刹那间只有这一个想法,再无其他。凭借着他平日里到位的锻炼,没有一丝难度。

但是难搞的是张不可发现了。

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巨大声响吸引了张不可。他转过头,像是知道了什么,转身就往家门跑。

是的,刘秦风跑出去了。

张不可从兜里面迅速拿出来一个手铐,向外面追。他是经常健身的,没跑几步就追上了刘秦风。

随后把他的双手向后别,吧嗒一声扣上了手铐。

刘秦风被拷上了。

很可拷。

刘秦风被张不可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降服,只好乖乖地看着张不可把他拷在床上。

“别动。”张不可把手铐另一端拷在床上,随后在他耳边说下这句话。

刘秦风闭上了眼。

他突然感受到一种奇怪的触感,来自于张不可。张不可给他戴了一个眼罩,之后从抽屉里找出一支蜡烛,点燃了。

房间的灯被关上,张不可举着蜡烛端详着刘秦风。刘秦风的眼被蒙上,其他器官便灵敏得很。他感受到了蜡烛燃烧所产生的热量,在他的身子旁边不停游走。

刘秦风感受到了不舒服,拱了一下身子。张不可金丝眼镜的垂下来的流苏甩了一下,看向他的脸。

“你不乖了。小侦探。”

他把蜡烛放在了床头柜上。烛台和桌面碰撞的声音让刘秦风咽了一下口水。

蜡烛的红光静静照着刘秦风的脸,显得格外色情。

张不可一直是坐在床上的,这下,他直接低头吻了上去。

吻技很好,吞吞吐吐间不停地用舌头摩挲着刘秦风的牙齿,让他一下子招架不住。


屏掉内容找围脖 我就是鸭子鸭子鸭子


刘秦风累得趴在床上,而双手却还是被手铐拷在床上。

张不可把手铐解开,把他抱进浴室冲洗干净,又抱回床上。朦胧间,刘秦风感受到肚子被冰凉的手指滑过,猛地想到了甄市长,像是说梦话似的对身边的张不可说:“杀死甄市长的,就是你吧。”

张不可并没有保留悬念,大大方方地承认了,却又加了一句:“不过以后再也没有人知道了。”

后面的话刘秦风并没有听清楚,便昏昏沉沉睡去。

第二天醒来依旧没有人,依旧房门紧锁,但床边的桌子上多了一个餐盘,上面摆着他爱吃的饭。

刘秦风饿得发慌,知道张不可暂时不会杀他,想也没想就吃了下去。

饭很好吃。

飘窗外的一座座大厦林立,远处还未建成的高楼被薄雾笼罩。

刘秦风的屁股在隐隐作痛,明显是昨夜的情爱导致的。他复盘着昨天一整天,得出来一个结论:张不可是一个病娇杀人犯。

至于为什么要杀甄市长,却还是一个谜。

刘秦风的手机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,也许是在那天晚上被绑架的时候掉到了树林里,又或许是被张不可收走销毁了。

这就是他的占有欲。

刘秦风再一次懒散地坐在床上,吃完饭的空碗摆在飘窗的小桌子上,散发出剩饭的味道,却并不好闻。

他急切地想知道关于这个案子的一切,好逃离这个地方,把真相公之于众。即使这个地方的确很舒服。

除了晚上。

囚禁确实让他很难受,但是凭借他极致的心理承受能力,好像也不是一件难事。

漫长的一天在书页中度过,《活着》已经被刘秦风翻了大半。

夜晚如约而至,张不可准时回到了家。他把西装外套整整齐齐挂好,吃完饭,倒是没有像昨天一样折磨刘秦风。

他把刘秦风的右手和他自己拷在了一起,他想跑也跑不掉。

刘秦风觉得他短时间不会拿他怎么样,所以一直都在乖乖吃饭睡觉,脑子里则是案子与自由。

张不可这几天依旧和第二天一样,把刘秦风锁在房间里,晚上吃完饭以后就一顿蹂躏他。

刘秦风留了个心眼,在床头用指甲印,刻下了天数。

床头隐秘的一角,刻着分明的七条横线。

刘秦风看着这七条线,不禁失笑。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。

《活着》被他翻了七八遍。房间里仅存的几本张不可喜欢的心理学著作,也被刘秦风硬着头皮看完了。

里面有一个很典型的病例。是一个男生暗恋女生表白遭拒后,将女孩的腿打断。

很像张不可。令人毛骨悚然的相似性。

他很快联想到了自己的未来,不会比那个女孩好过。

窗外的大道上依旧是车水马龙川流不息,而刘秦风却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踏足这片土地了。

楼下的树会把他的内脏贯穿。

安于现状是唯一的办法。

路灯排排亮起,张不可回来了。沉重的皮鞋声没有停顿,直接到达了卧室门口。

“吧嗒”,门打开,门口是张不可手里拿着一条皮鞭。

刘秦风虽然已经适应了这种封闭的生活,但看到这个场面的时候还是向后躲了躲。

“张……不可?”

“让我们来进行最后的狂欢吧。”

……

十月十八日早七点,芒城大桥下,出现一具尸体,生前曾被虐待,初步判断为他杀,死者为知名侦探社侦探刘秦风,目前正在进一步调查……

张不可坐在餐桌椅子上,从电视机里看到这条新闻,手里的叉子顿了一下。随后他的目光汇聚在叉子上,轻舔了一下嘴唇。

“安息。”

上午八点,犯罪嫌疑人张某可自首,对杀害侦探社社长刘秦风一案供认不讳。目前正在接受进一步审理。

“我们会在梦中相见的,是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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